【黄暴、AU、OOC】
【感谢@青城山下修炼千年的青椒精 精精的脑洞黄暴都算她的,不是我的】
土匪谭小飞是丰台山一霸,凶名在外。听闻此人身长九尺,面目可憎,能止小儿夜啼。丰台山下的三环镇就是他的势力范围之一。
谭小飞与山上一众当家的自封三环十二少,每次打劫完了就喜欢下山溜达找找乐子。
他是镇子里的秦楼楚馆的常客,只是偏偏不爱姑娘,只爱听曲儿。
这天,又是十二少们打劫完后的例行集会。
戏台子上一个戏子正咿咿呀呀的念着道白,“小尼姑年方二八,被师傅削去了头发……”
可巧儿谭小飞的头发被前几天掳上山的理发师傅手一抖剃豁了,此时只能顶着一头秃瓢出来浪,听到这句顿时觉得心里烦闷,扔下大洋丢下兄弟自顾自的出去透气儿。
走到烟柳巷的尽头,遇见一个支桌子算命的瞎子小道,带着一副小圆墨镜儿,大冷的天儿的还装模作样的摇着一把折扇。
“这位先生留步,我看你印堂发黑,这几天似有血光之灾。”
得,原来还不是个瞎子,带墨镜只为了装神弄鬼。
谭小飞四下看看,周围无人,看来说的就是自己。
他平日里惯是不信这些江湖骗子的把戏,可是今天心里烦闷,左右无事,鬼使神差的拉了把椅子在桌前坐了。
小道士还要卖个关子。他便随手甩过去几块大洋,那人在手里掂掂。眉开眼笑的开始与他分说。
“我看先生生的器宇轩昂,端的是人中龙凤,只是……”
江湖骗子大多就那么几个把戏,就好像现代的星座分析一样,你摘出来一篇换个星座名再看,还觉得说的是自己。偏偏谭小飞甚少接触这类事情,乍一听还觉得破有道理,小道士巧舌如簧说的是天花乱坠,竟真的将这土匪头子唬的一愣一愣的。
等到谭小飞回到寨子里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的时候,身上带的钱财早已甩的七七八八,除了几块大洋,还有几张大面额的银票,细算下来竟有十万之多。
封建迷信害死人。
谭小飞如果忍了这口气的话,就不是那个能止小儿夜啼的土匪头子了。他大手一挥命令两个小弟下山抓人。
不就是个江湖骗子么?杀鸡焉用牛刀?
两个小弟阿彪和候小杰压根就没把这当回事儿。
哼着大王叫我去巡山的曲子,开着谭小飞新买的西洋车大张旗鼓的去抓人。人没找到,反倒被那算命的小骗子在车窗上用墨汁写了几个大大的毛笔字——包治不举,万试万灵。
这黑心肝的东西不知道使了什么特制墨汁儿,擦了几天才勉强擦掉。害得三环镇的人都以为谭小飞真的不举。
谭小飞将两块废物点心关了禁闭,怒气更盛。
他与三环镇的镇长龚叔素有勾结,便借着官家的手去打探消息。谁知道这骗子估计是跟衙门斗智斗勇惯了,狡兔三窟玩的是得心应手,找了十天半个月愣是连根毛都没有见到。
最后还是得求助于寨子里的智多星。军师大乔冷冷一笑,这有何难,当即梳妆打扮一番下山去也。
不出三天带回了一个五花大绑的男人,不是那天杀的江湖骗子还会是谁?
谭小飞冷静了这小一个月,其实气早就消了大半,只是不可在兄弟面前丢了面子,又好奇这小骗子到底能躲多久,这才死追着不肯放手。
乍一看这小骗子被绑到眼前,反到不知道怎么处理为好了。
偏偏这人嘴上还不干不净的骂骂咧咧,一点幡然悔悟的意思都没有,气的阿彪上去又给了他两个嘴巴。
小骗子此时狼狈的要命,道士帽儿歪挂在脑袋上,一席长衫也被扯得皱皱巴巴,挂着巴掌印的小脸显得尤为醒目。
要说这小道士当真是身无长物,独独生的一副招人稀罕的好皮囊,一双桃花眼泛着水色,怎么看怎么勾人。怪不得平日里要带着一副墨镜掩人耳目,不然在烟花巷里面摆摊,只怕少不得被过往的嫖客言语调戏。
谭小飞好龙阳之道,此时被他看的下身起火,心里头生出了一股子征服欲,十万块大洋也不想要了,只想把人押回房间酱酱酿酿。
几天后,张晓波神清气爽的下了山。
相熟戏馆的老板娘话匣子笑着打趣他“波儿,这几天哪去啦?你那天晚上点了出思凡,怎么没听完就跑了?是不是被师傅捉回山上削光了头发呀”
“我逃上山去找我的少哥哥了呀。”张晓波笑的痞痞的没个正形儿。
“嘘,你们修道之人可不敢说这些对神佛不尊重的话。”
小骗子转转眼珠儿,心说,我爹也是修道之人,亦师亦父。他要是舍得安心修道,哪儿还会有我?出家人也有七情六欲,出家人也要过X生活呀!
好在我冰雪聪明知道欲擒故纵,不然丰台山的山大王哪有那么好拿的下来?
“霞姨,我不想听思凡了,今天给我唱一出刘海砍樵呗。”
“哎。”
不多时,戏馆里响起了湖南花鼓戏的唱词。
“你把我比作什么人罗!”
“我把你比牛郎,不差毫分哪。
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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